这是一件艺术品。
你站在它面前，凝视它。你有一种与它对话的冲动。你脑子里浮想连篇，出来许多感受和情绪，甚至复杂的情感。你脑子和心里出现的，都是在你凝视它的当下发生的。
对话发生了。你记下来。包括你的思想，情绪等，一定是用文字的。所以对话的媒介是语言。最后，你与它达成了共识，就是，你确认，它确实让你在凝视它的时候，产生了这样的情绪和思想。它成功了。你也成功了。你满意地走开。
现在，你发现在边上还站着一个人，与你一起欣赏它。你与那人交换眼光，你也注意到那人脸部细微的表情。你发现，那人眉毛紧锁，似乎很痛苦的样子。然后也走开了。
几天以后，你发现那人写了一篇关于这次展出的文章。你偶然地读到了。文章里有几个字，你很好奇，因为你不是很明白它们的意思。就是这几个字：“这30件越窑青瓷，既隶属于中国东汉时代富贵人家的日常生活场景，又代表了现代中国人回首传统历史时，内心里生出的复杂感觉。”
你感觉到这段文字里的张力。它们到底是什么意思？这样一个单纯柔美含蓄的艺术品，怎么会让他产生痛苦呢？于是你花点精力找到这个人。一个周末的早餐，衡山路的咖啡馆，你请他喝咖啡☕️。
于是，一场新的对话又开始了。